对面接通的倒是很快，关竞似乎是在外面，听筒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杂音，“哥？你醒啦？”
“嗯，”付生看了看时间，已经是晚上点半了，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……
付生在他坐下时瞄了一眼他鼓鼓囊囊的外套口袋，状似随意地问他，“你是下山了吗？买的什么？”
付生正要开口，关竞又吸了吸鼻子，补充说，“不过也太冷了……哥你有卫生纸吗？”
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赞叹立马又被他咽了下去，付生哭笑不得，从口袋里摸出纸巾递给关竞，“你不是应有尽有吗？怎么没纸？”
付生沉默了片刻，然后问，“你舍友跟他女朋友……也是冬天来的？”
关竞当即卡了壳，半晌才回答道，“应该不是……天这么冷，带小姑娘来也不合适啊……”
说到这儿他忽然有些懊悔，垂着头道，“对不起啊哥，我也没细想……大冬天的跑来看星星是不是挺奇怪的？”
“只有你和我……”关竞低声重复了一遍，随即嘿嘿笑了两声，“这么一说，好像还挺浪漫的？”
“嘤你大爷，”付生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，笑道，“叫你一句关崽崽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崽崽了，再嘤我就送你跟星星肩并肩去！”
关竞哈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