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坐下，沙发还没捂热乎，柳若凡就似笑非笑地说：“你来我这里，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？”
“比如……你给我做一辈子踏雪寻梅？”
杨卫成哈哈一笑：“成交！”
只是心里很好奇，到底是杨卫成神预言呢，还是这一切都是他俩合计好的？
没道理啊，这么赚钱的风口上的项目，谁不是削尖脑袋往里钻？怎么他俩还往回撤呢？
原来过年是这样的啊！
“我会的……”她说，“我妈妈和弟弟妹妹们……”
王密转卖掉份额之后，特地跑来找杨卫成：“杨总，下一步有什么打算？”
杨卫成笑：“王总，论资历你可比我深啊，再说了，咱又不是一家人，这事儿你不合适问我吧？”
“额……”王密尴尬一笑，“其实我正有个意向，我们是否合资办个公司呢？”
“你行不行啊！”李忠拍桌子怒吼，“为了工程项目，老子年都没回家过，让你办点小事，你给我办成这样？杀手呢？人头呢？又遭人骗钱了吧？”
龚超道：“我有个哥们在远航柳若凡那里上班，他悄悄跟我说，杨卫成出售了自己的份额，全被柳若凡买下来啦！”
“是么？”李忠眉头一挑，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“确定？”
“确定、确定确尼玛定！年前发生的事，你怎么不赶到我死了，头七时再跟我说？”
龚超委屈透了，自己怎么做什么都是错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