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呢？”杨卫成有点着急，“家里不是还有副厂长吗？而且生产线也已经稳定，不需要你天天盯着吧？”
“哎，说起来都是我急功近利惹的祸……”
杨卫成眉头紧锁：“他们赖账？”
“那我多嘴再问句，这磷酸二铵是干嘛使的？”
行啊，薅羊毛薅到老子头上，老子不把你皮剥了，就不是你爸爸！
这是他多年的习惯，漱个口，口气清新了才好跟人打交道不是？
李泉脸色铁青，怒不可遏：“谁啊？”
所谓树大招风，哎，这不就有人慕名而来了？当然，李泉也很不理解，一个贸易公司，怎么还能找到他们肥料厂头上来呢？
那年轻人又跟进去，笑嘻嘻地说：“我知道咱们厂是生产肥料的，是这样，我们公司呢，和北苏有一定的合作关系……”
李泉一脑门黑线：“这不是它在哪个方向的问题，问题的关键是，你不可能和北苏打交道懂吗？”
“这是什么？”
李泉嗤笑：“你这一张纸爬了那么多蝌蚪，就拿来冒充订单？骗谁呢？”
说话间，有一戴眼镜的中年人走进来：“老李，我来拿资料……”
言下之意，你撞枪口上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