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然还没说话，他就开始在霍然脑袋上捏了：“怎么样？”
可能是今天被大姑气得有点儿上头，没多大一会儿，霍然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过去，那天还觉得魏超仁他们枕着裤|裆睡觉仿佛神经病……
杀掉他之后就拖着他一路找地方抛尸，中间还穿插着警察的判断，死者肯定认识凶手，你看他死之前面带笑容……
“我操？”他愣了愣，仰起头，看到了寇忱的下巴，“你干嘛呢？”
“你敢让我爸给你按摩吗！”寇忱把他拖到床边往床上一扔，“你吃了金刚胆儿了吧！”
“我还站在这儿呢，”寇忱说，但还是过去把小台灯打开了，“是开这个灯吧？”
“我两床被子啊，盖一床抱一床，夏天抱枕头……”寇忱说到一半的时候，霍然已经一路在床上往后蹭着，挤到了他身上，他愣了，“怎么了啊？”
“重点高中就是不一样，”寇忱一肚子不爽，“作业哪怕是抄，也得交，不交能死啊？”
“滚，”寇忱看着他，“抄作业都不能让你投入一点儿吗？”
“平时上课也没见你听课啊！”寇忱说，“居然是个隐藏的好学生吗？”
“那我点了啊，有八人套餐，”霍然看着手机，“不行，我们几个我看得要十人……没有十人，要两个六人套餐吧……”
我操，也不是！
“那为什么不告诉你是什么事？昨天在我家他要回去给他姨开门的时候，那才是正常反应，真没事儿他肯定会说出来，”寇忱指了指窗户外面，“刚才跑成那样，跟飞一样，无论是什么事都不是小事吧？不会有什么麻烦吧？”
“但是……”霍然看了他一眼，一脸纠结，“操！”
“什么？”霍然赶紧抓住了他的胳膊，压着声音，“去哪儿？”
“如果出事了呢？”寇忱问，“如果他真的需要帮忙呢？”
但今天明明家里有人，却让奶奶去邻居家吃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