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，不做小皮套也不换那个狗头了，”寇忱说，“你生日的时候我再给你啊……”
“这他妈是生日礼物，”寇忱有些茫然,“你生日还半个月呢？正日子到了我送什么啊！”
“不送了啊,”霍然说完想了想，看着他，“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仪式感了啊？”
“其实挺好看的，真的，很特别了，我完全没想到可以把脚链做成皮尺的样子，也没想过上面的字可以这么写，”霍然说，说了一半才想起来问了一句，“小扭扭？”
“你是霍扭扭，”寇忱指着旁边几个人，“大家好！我是徐扭扭，我是许扭扭，我是江扭扭，魏扭扭，胡扭扭……给您拜年了！”
“不参加？”霍然愣了愣，看向罗飞玉，他是体育委员，之前报名都是他去报的，“文3不参加？他们班还有校篮的呢，不参加？”
“我操，有病吗？”寇忱说，“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？”
霍然是最后一个到的，他进了会议室之后，一个学生会的女生拿了个纸盒放到桌子上，又回头问了一句：“那现在抽了吧？”
他挨个盯着拿球的手，最后一个球被拿出来的时候，他很愉快地把球往桌上一拍：“是不是轮空了？”
“我为了比赛才忍着你的，”寇忱瞪着他，“适可而止啊！”
“那跟他们几个说一下？”寇忱说，“打稳点儿……”
“两个校篮的，一个田径的，”霍然看着他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不保证，”霍然说，“你要是打得太蠢，我肯定会骂的，我骂人的时候不走脑子，只走嘴，张嘴就骂，想骂就骂……”
霍然走进食堂的时候还有人挺不客气地说了一句：“养精蓄锐一上午呢，我们打的时候他们都在休息，这运气……”
“你们都听好，”霍然看着几个首发和相当于不存在的全体替补，“我们没有什么战术，就跟周末练习的时候那么打就行，不怕犯规，规就是拿来犯的，要不给你五次机会干嘛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