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跟我通电话的那个人？”
“你真的是凭一己之力打败了谢尔盖？”
“所以，你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安置我的朋友？”
安德烈维奇倒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，走到沙发边就坐了下来，并没有直接回答程煜的问题，而是说：“不打算请我喝点酒么？”
“那么，你是中国的特工人员？”
“哪怕他杀害的是你的同胞？”
“可你已经抓到了谢尔盖，为什么又会为了一个……唔，所谓的朋友冒险？”
“那么，你什么时候能把人交给我？”
程煜点点头，解释说：“那是另一个故事，简单来说，就是谢尔盖这里有两名手下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，他们也已经知道我曾经的身份？”
安德烈维奇一愣，随即道：“你定位了那辆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