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朱想了想，组织好语言，开始叙述：“当时我听到前殿有声音，以为来了客人，便过去瞧看，发现老师不在，定然是去了后山，”
“然后就发现各门派的人，还有四只动物，是它们发出的声音，”
“当时左侧是人，右侧是动物，左方柳冬衣率先出口，说他们快一步，右方赛良驹上前否认……”
“等等，”陆北听得有些迷糊：“你是说吵架的人，是柳冬衣和驴子？”
丹朱正要说什么，陆北继续问道：“他们为了什么吵架？”
“好像是因为左方捉住了一只九头鸟，右方捉住了一只九头羊，两方都认为自己先进入了离尘观的大门……”
……
“汪，汪汪汪……”
“叽叽……”
“欧啊……”
陆北看着两个麻袋，有些疑惑，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：“这两个袋子里装的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