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句话刚说完,苟长正就产生了更加不好的预感:“叔叔?叫一个深夜冲进你家商店意图不轨的通缉犯叔叔?小姑娘,你这礼貌涵养也太好了吧?”
受伤警察的证言是抓捕者的证言,女孩的证言是受害者的证言,很难想象他们两个会站出来为一个通缉犯辩护,往日里看到的庭审现场好像不是这样的啊?
“原告可对被告证人所言存在异议?”
本来一边倒的舆论方向出现转变,众人疑惑的看向我,同一个人在不同接触者口中,形象差距这么大,到底是谁在说谎?
陈海义点了点头,为了法庭的公平性,他对原告方进行询问:“原告方还有谁愿意站出来,详细说明当夜被告的种种恶行?”
谢顶大叔从腰包里翻出一万块钱放在庭审席上:“在我出庭之前有个神秘人给了我这笔钱,希望我老老实实听话,按照我方辩护律师所说的去做,但是这种昧良心的事我怎么会去干?你这些钱能买下一个贪官的苟同,但是买不下一个的哥司机的尊严!我的发言完毕了,谢谢大家!”
“他说的神秘人是谁?”
“虽然这货说的很不着调,但我为何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?”
苟长正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而且这一砸直接砸了个粉碎性骨折:“原告方竟然也愿意为被告作证,友军内部竟然潜伏着敌人的卧底,这是在逗我?难道这一开始就是对方设计好的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