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说话了？”
“……”
她跟谌衡都睡过了，跟人家初恋一个性质？
到了国贸，司机停车帮他们卸下行李，还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：“小姑娘，第一次谈恋爱吧？”
小姑娘？
第一次？
她看上去有那么小吗？
那怎么算？
谌衡问：“亏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谌衡染上某种危险的情绪，很好地抓住了一个字眼，“你还想尝试别的男人？”
“嗯？”
“你经常这样？”
南舒看他这表情，哼了哼：“怎么，如果我说是呢？”
南舒反应极慢地问：“干嘛？”
谌衡微怔，揉着她的脑袋，突然压低了声儿笑她，竟然重复了她的话：“你还说你喜欢我，你了解我，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？”
嗯？
什么情况？
“你为什么重复我的话？”
南舒捂住额头，瞪他一眼，“你敲我干什么？”
谌衡叹了口气，脱了鞋，脱掉外套，长腿迈进客厅坐在沙发里，无奈地说：“你是什么样的人，我看不出来吗？你有没有在骗我，我不知道？”
“……”
敢情她演了那么久的戏白演了？
“怎么样？”谌衡见她看得仔细，长臂伸出，自然而然地将她捞到沙发上，“还算满意吗？”
南舒却转过脸，软着嗓子问：“我们这样住在一起，以后怎么上班啊？”
她这个想法是好的，但是谌衡很清醒地告诉她，“你以为我们不公开，不在一起，就没人议论了吗？”
南舒觉得这个提议不错，如果真被发现了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，被发现了还不承认的话，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？
“但是……”南舒眯起眼说，“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故意的，对你很不好啊？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