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哧……”刘建同一下子笑了出来,“你还挺贪心的啊,只能选择一条船上,知道吗?”
刘建同失笑:“有的事情,不是这样讲的……”
没办法,谁让清妓最擅长的,不是唱歌,就是跳舞呢?
既然“文斗”不是比诗词歌赋,那么是比什么呢?
如果叶瑜然在这里,肯定会吐嘲:“什么文斗啊,不就是辩论赛吗?”
有斗争,自然就有“展示”,对于清妓来说,怕的是什么?
这回好了,名声最响,最有机会获得县案首的晏和安宴公子都在这里,这帮读书人不往这里跑,还往哪里跑?
至此,朱七、岑光济等人也跟着大开了眼界,第一次知道:原来,骂人还可以这样“俗而不俚”?
“你娘也会骂人?”岑光济虽然见过叶瑜然,但每次叶瑜然来的时候,都是“客客气气”的,他还真不知道,这位看上去有点挺和善的大娘,居然会骂人?!
“两文钱一枝,难怪卖得那么怪,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在朱七看来,两文钱都能买一个鸡蛋了,哪里是便宜,分明就是贵好吗?
“不是吧,又是穷鬼?”有人露出不屑的神情,“真是的,我们姑娘都那么卖力了,两文钱都舍不得掏……”
“好诗!晏公子果然不愧是晏公子,这首诗做得太好了!”
“人家可是宴公子,这诗能差吗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