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和安回过头来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奴才看这事,十有八jiu是真的,你是谁啊,你可是宴公子,如果连你都考不中县案首,还有谁能够考中?”
“依奴才看,他肯定是作弊了!”
……
“阿墨!”宴和安眉头微眉,轻喝了一声,“那些话是你能说的吗?”
阿墨赶紧住了嘴,承认自己的错觉:“对不起,主子,奴才不是故意的,奴才一时兴奋,所以才会……”
“去哪儿?”
只是,那个县案首真的作弊了吗?
拥有那样一双眼睛的人,他会做出这种事情?
他也不知道,自己是应该巴不得对方做了弊,还是更应该相信对方是被人“冤枉”了?
“啊,真的是宴公子啊?”
“宴公子,你也是来看作弊案的?”
……
他让县令大人问问,那姓朱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入的学,又不是天才,怎么可能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,就取得那样的成绩?
……
他望向朱七,询问:“朱顺德,你有何话可说?”
不辩解,不就是承认了吗?
“不是吧,这朱案首承认了?”
“我靠!?”
“竟然是真的!”
……
“再者,他们自己都说了,这朱顺德是个书呆子,连诗词歌赋精通的宴公子半根汗毛都比不上,怎么可能压下宴公子,拿下县案首之美誉?”
……
巨大的差异,越来越让他后悔——他不会真的要栽在这件事情上面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