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解？”
“其三者为何？”
他微微颔首，又问：“还有吗？”
他便问：“最后的幻境里，最后你缘何放手离去？”
“天不是如此？”
“什么？”
她不禁抬手按住胸口，仿佛这样就能让心脏跳得不那么快：“你是谁？”
“哦？”
殷渺渺问：“知道什么？世界的真相？终极？”
殷渺渺并不奇怪他的这个说法，但先前说的事勾起了她的好奇心，遂问：“我不过是好奇秘境的来由，这都与此有关吗？”
她低头琢磨了会儿，问道：“什么契机？”
殷渺渺再也没有这般吃惊过：“九重塔？！”
“你听过？”
“小芩姑娘有何吩咐？”
游百川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，过了会儿，骇然变色：“化龙！”
本卷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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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就已经有一位读者猜到了这个答案，当时为了避免剧透，没有回复，如果这位小可爱看到的话，麻烦举手，奖励你一个小红包，太聪明啦！
天啊，快500章了，好崩溃，我咋这么能写呢……